一、谎言重复十[文]遍未必成为真理[章],真理重复十遍[来]就肯定成为废话[自]。
二、一创始人的[文]口吻宣说陈词滥[字]调,以发明家的[控]身份公布道听途[文]说。
三、将自己割成[章]两半,执着的非[来]我追求一切尘俗[自]美好,本我享受[文]之。
四、人的高贵在[字]于灵魂。人与人[控]之间最深刻的区[文]分不在职业而在[章]心灵。
五、偶尔真诚一[来]下,进入了真诚[自]角色的人,最容[文]易被自己的真诚[字]感动。
六、在这个世界[控]上,每人都有自[文]己的伤心事,不[章]该再为一个陌生[来]人流泪。
七、真正的精神[自]强者必是宽容的[文],因为他足够富[字]裕。嫉妒是弱者[控]的品质。
八、一种回避生[文]命的悲剧质的智[章]慧无权称作智慧[来],只配称作生活[自]的精明。
九、我对任何出[文]众的才华无法不[字]持欣赏的态度,[控]哪怕它是在我的[文]敌人身上。
十、爱就是做被[章]爱者的保护人的[来]冲动,尽管在旁[自]人看来这种保护[文]毫无必要。
十一、幽默是一[字]种轻松的深刻。[控]面对严肃的肤浅[文],深刻露出了玩[章]世不恭的微笑。[来]
十二、我始终相[自]信,一切高贵的[文]情感都羞于表白[字],一切深刻的体[控]验都拙于言辞。[文]
十三、成熟了,[章]却不世故,依然[来]一颗童心;成功[自]了,却不虚荣,[文]依然一颗平常心[字]。
十四、一个不曾[控]用自己的脚在路[文]上踩下脚印的人[章],不会找到一条[来]真正属于自己的[自]路。
十五、毁谤的根[文]源是懒惰和嫉妒[字]。因为懒惰自己[控]不能优秀;因为[文]嫉妒而怕别人优[章]秀。
十六、没有一个[来]人的弱点是我所[自]不能原谅的,但[文]有的是出于同情[字],有的是出于鄙[控]夷。
十七、矫情之所[文]以可怕,原因就[章]在于它是平庸却[来]偏要冒充独特,[自]因而是不老实的[文]平庸。
十八、一个不能[字]融入现代潮流的[控]人是一个落伍者[文],一个无所坚守[章]的人是一个随波[来]逐流者。
十九、疾病会使[自]人变得更人一些[文],更轻功利,也[字]更重人情。对爱[控]和友谊的体味更[文]细腻。
二十、谁的经历[章]不是平凡而又平[来]凡?内心经历的[自]不同才在人与人[文]之间铺设了巨大[字]的鸿沟。
二十一、一个人[控]只要不讨厌自己[文],是不该怕无聊[章]的。不读别的书[来],正好仔细读自[自]己的灵魂这本书[文]。
二十二、一个成[字]熟的人是不会去[控]刻意寻求外在的[文]奖赏,以为故意[章]做作的奖赏对人[来]有时是一种愚弄[自]。
二十三、痛苦是[文]格的催化剂,它[字]使强者更强,弱[控]者更弱,仁者更[文]仁,暴者更暴,[章]智者更智,愚者[来]更愚。
二十四、一个人[自]要获得幸福,就[文]必须既不太聪明[字],也不太傻。这[控]种介于聪明和傻[文]之间的状态叫做[章]生活的智慧。
二十五、我们平[来]时斤斤计较于事[自]情的对错,道理[文]的多寡,感情的[字]厚薄,在一位天[控]神的眼里,这种[文]认真必定是很可[章]笑的。
二十六、时间给[来]不同的人带来不[自]同的礼物,而对[文]所有人都相同的[字]是,它然后又带[控]走了一切礼物,[文]不管这礼物是好[章]是坏。
二十七、真正的[来]悟者能够从看破[自]红尘获得一种眼[文]光和智慧,使他[字]身在红尘却不被[控]红尘所惑,入世[文]人保持着超脱的[章]心境。
二十八、被人理[来]解是幸运的,但[自]不被理解未必不[文]幸。一个把自己[字]的价值完全寄托[控]于他人的理解上[文]面的人往往并无[章]价值。
二十九、幽默是[来]受伤的心灵发出[自]的健康机智宽容[文]的微笑,有超脱[字]才有幽默。最深[控]刻的幽默是一颗[文]受了致命伤的心[章]灵发出的微笑。[来]
三十、在自由竞[自]争状态,自然选[文]择淘汰了劣者,[字]在专制状态,人[控]工选择淘汰了优[文]者,惟有平庸者[章]永远幸免,有最[来]耐久的生命力。[自]
三十一、爱情常[文]常把人抽空,留[字]下一具空躯壳,[控]然后扬长而去。[文]所以,聪明人始[章]终对爱情有戒心[来],三思而后行,[自]甚至于干脆不行[文]。
三十二、目光如[字]水,但比水更清[控]彻透明;目光如[文]海,但比海更宽[章]广无极。仿佛他[来]眼内的世界,要[自]比眼外的世界深[文]邃得多,幽远得[字]多。
三十三、自嘲就[控]是居高临下地看[文]待自己的弱点。[章]自嘲混合了优越[来]感和无奈感。自[自]嘲使自嘲者居于[文]自己之上。聪明[字]者嘲笑自己的失[控]误。
三十四、佛的智[文]慧把爱当作痛苦[章]得根源加以弃绝[来],扼杀生命的意[自]志;人的智慧应[文]把痛苦当作爱的[字]必然结果加以接[控]受,化为生命的[文]财富。
三十五、在较量[章]中,情绪激动的[来]一方必居于劣势[自]。种种强烈的情[文]绪,愤怒或痛苦[字]的姿态,如果没[控]有观众在场,其[文]中有多少能坚持[章]下去。
三十六、对于一[来]颗高傲的心来说[自],莫大的屈辱不[文]是遭人嫉妒,而[字]是嫉妒别人,因[控]为这种情绪向他[文]暴露了一个他最[章]不愿承认的事实[来]:他自卑了。
三十七、就像使[自]沙漠显得美丽的[文],是它在什么地[字]方藏着的一口水[控]井,由于心中藏[文]着永不枯竭的爱[章]的源泉,最荒凉[来]的沙漠也化作了[自]美丽的风景。
三十八、凡是被[文]信任和宽容毁坏[字]的,猜疑和苛求[控]也决计挽救不了[文],那心把自己喜[章]欢做的事做得尽[来]善尽美,他在这[自]世界上就有了牢[文]不可破的家园。[字]
三十九、对孩子[控]的爱是一种自私[文]的无私,一种不[章]为公的舍己。这[来]种骨肉之情若陷[自]于盲目,真可以[文]使你为孩子牺牲[字]一切,包括你自[控]己,包括天下。[文]
四十、男人是被[章]逻辑的引线放逐[来]的风筝,他在风[自]中飘摇,向天空[文]奋飞,直到精疲[字]力尽,逻辑的引[控]线断了,终于坠[文]落在地面,回到[章]女人的怀抱。
四十一、一个人[来],一个民族,精[自]神上发生危机,[文]恰好表明这个人[字]、这个民族有执[控]拗的精神追求,[文]有自我反省的勇[章]气。可怕的不是[来]危机,而是麻木[自]。
四十二、对于一[文]个高尚的心来说[字],莫大的屈辱是[控]嫉妒别人。这种[文]情绪向他暴露了[章]一个他不愿承认[来]的事实他自卑了[自]。
四十三、分寸感[文]是成熟的爱的标[字]志。它懂得遵守[控]人与人之间必要[文]的距离。这个距[章]离意味着对于对[来]方作为独立人格[自]的尊重。包括尊[文]重对方独处的权[字]利。
四十四、比成功[控]更宝贵的是追求[文]本身。能被失败[章]阻止的追求是软[来]弱的,它暴露了[自]力量的有限;能[文]被成功阻止的追[字]求是浅薄的,它[控]显示了深度的有[文]限。
四十五、一切最[章]高的奖励和惩罚[来]都不是外加的,[自]而是行为者本身[文]给行为者造成的[字]精神后果。高尚[控]是对高尚者的最[文]高奖励,卑劣是[章]对卑劣者的最大[来]惩罚。
四十六、哲学就[自]是试图超越人的[文]限制而达于神的[字]全知,在这努力[控]中,人虽然永远[文]不能成为神,却[章]使自己达到了人[来]的伟大的极限,[自]从而最大限度地[文]接近于神了。
四十七、生命纯[字]属偶然,所以每[控]个生命都要依恋[文]另一个生命,相[章]依为命,结伴而[来]行。生命纯属偶[自]然,所以每个生[文]命都不属于另一[字]个生命,像一阵[控]风,无牵无挂。[文]
四十八、好的爱[章]情有韧,拉得开[来],但又扯不断。[自]相爱者互不束缚[文]对方,是他们对[字]爱情有信心的表[控]现。谁也不限制[文]谁,到头来仍然[章]是谁也离不开谁[来],这才是真爱。[自]
四十九、对自己[文]的生命不负责任[字],就无严肃可言[控]。平庸就是最大[文]的不严肃。最高[章]的严肃往往貌似[来]玩世不恭,在嬉[自]笑中做成别人严[文]肃认真地做的事[字],这是最高的智[控]慧。
五十、名人时写[文]下了名著或立下[章]了别的卓越功绩[来]因而青史留名的[自]人,判断的权力[文]在历史;明星则[字]是在公众面前频[控]频露面因而为公[文]众所熟悉的人,[章]判断的权力在公[来]众。
五十一、人生唯[自]一有把握不会落[文]空的等待是那必[字]然到来的死亡。[控]但是,人们都似[文]乎忘了这一点而[章]等着别的什么,[来]甚至死到临头仍[自]执迷不悟。我对[文]这种情形感到悲[字]哀又感到满意。[控]
五十二、在这个[文]没有上帝的世界[章]上,谁敢说自己[来]已经贯通一切歧[自]路和绝境,因而[文]不再困惑,也不[字]再需要寻找了?[控]我将永远困惑,[文]也永远寻找。困[章]惑是我的诚实,[来]寻找是我的勇敢[自]。
五十三、许多东[文]西,今当我们没[字]有它们也能对付[控]时,我们才发现[文]它们原来是多么[章]不必要的东西。[来]我们过去一直使[自]用着它们,这并[文]不是因为我们需[字]要它们,而是因[控]为我们拥有它们[文]。
五十四、孤独是[章]人的宿命,它基[来]于这样一个事实[自]:我们每个人都[文]是这世界上一个[字]旋生旋灭的偶然[控]存在,从无中来[文],又要回到无中[章]去,没有任何人[来]任何事情能够改[自]变我们的这个命[文]运。
五十五、每一个[字]人降生到这个世[控]界上来,一定有[文]一个对于他最适[章]宜的位置,只等[来]他有一天来认领[自]。一个位置对于[文]他是否最适宜,[字]应该去问自己的[控]生命和灵魂,看[文]它们是否感到快[章]乐。
五十六、最动人[来]心魄的爱情似乎[自]都没有圆满的结[文]局,爱情也是因[字]未完成而成其完[控]美的。像一个有[文]死者那样去看待[章]事物,把每一天[来]都作为最后一天[自]度过。
五十七、月亏了[文]能再盈,花谢了[字]能再开。可是,[控]人别了,能否再[文]见却未可知。开[章]谢盈亏,花月依[来]旧,几度离合,[自]人却老了。人生[文]之所以最苦别离[字],就因为别离最[控]使人感受到人生[文]无常。
五十八、可以没[章]有爱情,但如果[来]没有对爱情的憧[自]憬,哪里还有青[文]春?可以没有理[字]解,但如果没有[控]对理解的期待,[文]哪里还有创造?[章]可以没有所等的[来]一切,但如果没[自]有等待,哪里还[文]有人生?
五十九、嫉贤妒[字]能的实质是嫉名[控]妒利。超脱者因[文]其恬淡于名利而[章]远离了嫉妒既不[来]妒人,也不招妒[自]。万一被妒也不[文]在乎。如果在乎[字],说明还是太牵[控]挂名利。
六十、爱的价值[文]在于它自身,而[章]不在于它的结果[来]。结果可能不幸[自],可能幸福,但[文]永远不会最不幸[字]和最幸福。在爱[控]的过程中间,才[文]会有最的体验和[章]想象。
六十一、人们往[来]往把交往看作一[自]种能力,却忽略[文]了独处也是一种[字]能力,并且在一[控]定意义上是比交[文]往更重要的能力[章]。反过来说,不[来]善交际固然是一[自]种遗憾,不耐孤[文]独也未尝不是一[字]种很严重的缺陷[控]。
六十二、浩渺宇[文]宙间,任何一个[章]生灵的降生都是[来]偶然的,离去却[自]是必然的;一个[文]生灵与另一个生[字]灵的相遇总是千[控]载一瞬,分别确[文]实万劫不复。说[章]到底,谁和谁不[来]同是这空空世界[自]里的天涯沦落人[文]?
六十三、大智慧[字]者必谦和,大善[控]者必宽容,大骄[文]傲者往往谦逊平[章]和,有巨大成就[来]感的人,必定也[自]有包容万物,宽[文]待众生的胸怀,[字]小智者咄咄逼人[控],小善者斤斤计[文]较,小骄傲才露[章]出不可一世的傲[来]慢脸相。
六十四、西来者[自]人一再强调,智[文]慧不是知识,不[字]是博学。在博学[控]的人,他所拥有[文]的也只是对于有[章]限和暂时事物的[来]知识,而智慧确[自]是要把握无限和[文]永恒。由于人本[字]身的局限,这个[控]目标永远不可能[文]真正达到。
六十五、聪明人[章]嘲笑幸福是一个[来]梦,傻瓜到梦中[自]去找幸福,两者[文]都不承认现实中[字]有幸福。看来,[控]一个人要获得实[文]在的幸福,就必[章]须既不太聪明,[来]也不太傻。人们[自]把这种介于聪明[文]和傻之间的状态[字]叫作生活的智慧[控]。
六十六、苦难可[文]以激发生机,也[章]可以扼杀生机;[来]可以磨练意志,[自]也可以摧垮意志[文];可以启迪智慧[字],也可以蒙蔽智[控]慧;可以高扬人[文]格,也可以贬抑[章]人格,这全看受[来]苦者的素质如何[自]。
六十七、人生有[文]两大悲剧,一是[字]没有得到你心爱[控]的东西,一是得[文]到了你心爱的东[章]西。人生有两大[来]快乐,一是没有[自]得到你心爱的东[文]西,于是你可以[字]去追求和创造;[控]一是得到了你心[文]爱的东西,于是[章]你可以去品味和[来]体验。
六十八、在一个[自]精神遭到空前贬[文]值的时代,倘若[字]一个人仍然坚持[控]做精神贵族,以[文]精神的富有而坦[章]然于物质的清贫[来],我相信他就必[自]定不是为了虚荣[文],而是真正出于[字]精神上的高贵和[控]诚实。
六十九、爱情是[文]灵魂的化学反应[章]。真正相爱的两[来]人之间有一种亲[自]和力,不断地分[文]解,化合,更新[字]。亲和力愈大,[控]反应愈激烈持久[文],爱情就愈热烈[章]巩固。
七十、如果男人[来]和女人之间不再[自]信任和关心彼此[文]的灵魂,**徒[字]然亲近,灵魂终[控]是陌生,他们就[文]真正成了大地上[章]无家可归的孤魂[来]了。如果亚当和[自]夏娃互相不再有[文]真情甚至不再指[字]望真情,他们才[控]是真正被逐出了[文]伊甸园。
七十一、肖伯纳:人生有两大悲剧,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,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。周国平:人生有两大快乐,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,于是你可以去追求和创造;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,于是你可以去品味和体验。
七十二、每个人[章]对于别人来说都[来]是一个秘密。不[自]需要注视别人的[文]脸和探视别人的[字]心灵相爱的人也[控]只是在黑暗中并[文]肩行走。各自努[章]力追求心中的光[来]明,并互相感受[自]到这种努力,互[文]相鼓励。
七十三、卢梭说[字]:大自然塑造了[控]我,然后把模子[文]打碎了。这话听[章]起来自负,其实[来]适用于每一个人[自]。可惜的是,多[文]数人忍受不了这[字]个失去了模子的[控]自己,于是又用[文]公共的模子把自[章]己重新塑造一遍[来],结果彼此变得[自]如此相似。
七十四、我不相[文]信人一生只能爱[字]一次,也不相信[控]人一生必须爱很[文]多次,次数不说[章]明问题。爱情的[来]容量就是一个人[自]心灵的容量:你[文]是深谷,一次爱[字]情就象一道江河[控],许多次爱情就[文]象许多次浪花;[章]你是浅滩,一次[来]爱情就只是一条[自]细流,许多次爱[文]情也只是许多泡[字]沫。
七十五、沉默的[控]原因有所不同:[文]因为不让说而不[章]说,那是顺从或[来]者愤懑;因为不[自]敢说而不说,那[文]是畏怯或者怨恨[字];因为不便说而[控]不说,那是礼貌[文]或者虚伪;因为[章]不该说而不说,[来]那是审慎或者世[自]故;因为不必说[文]而不说,那是默[字]契或者隔膜;因[控]为不屑说而不说[文],那是骄傲或者[章]超脱。
七十六、常常听[来]人说:爱情会把[自]人掏空。这在遭[文]遇挫折的时候好[字]像尤其如此,倾[控]心相爱的那个人[文]离你而去了,你[章]会顿时感到万念[来]俱灰。可是,我[自]知道,只要你曾[文]用真心去爱,爱[字]的收获就必定会[控]以某种方式保藏[文]在你的心中,当[章]岁月渐渐抚平了[来]创伤,你就会发[自]现最主要的珍宝[文]并未丢失。
七十七、人在寂[字]寞中有三种状态[控]。一是惶惶不安[文],茫无头绪,百[章]事无心,一心逃[来]出寂寞。二是渐[自]渐习惯于寂寞,[文]安下心来,建立[字]起生活的条理,[控]用读书、写作或[文]别的事务来驱逐[章]寂寞。三是寂寞[来]本身成为一片诗[自]意的土壤,一种[文]创造的契机,诱[字]发出关于存在、[控]生命、自我的深[文]邃思考和体验。[章]
七十八、人分两[来]种,一种人有往[自]事,另一种人没[文]有往事。有往事[字]的人爱生命,对[控]时光流逝无比痛[文]惜,因而怀着一[章]种特别的爱意,[来]把自己所经历的[自]一切珍藏在心灵[文]的谷仓里。没有[字]往事的人对时光[控]流逝毫不在乎,[文]这种麻木使他轻[章]慢万物,凡经历[来]的一切都如过眼[自]烟云,随风飘散[文],什么也留不下[字]。
七十九、老天给[控]了每个人一条命[文],一颗心,把命[章]照看好,把心安[来]顿好,人生即是[自]圆满。把命照看[文]好,就是要保护[字]生命的单纯,珍[控]惜平凡生活。把[文]心安顿好,就是[章]要积累灵魂的财[来]富,注重内在生[自]活。换句话说,[文]人的使命就是尽[字]好老天赋予的两[控]个主要职责,好[文]好做自然之子,[章]好好做万物之灵[来]。
八十、听到自己[自]的孩子头一回清[文]清楚楚地喊你一[字]声爸爸,这感觉[控]是异乎寻常的。[文]这是造物主借孩[章]子之口对你的父[来]亲资格的确认,[自]面对这个清纯的[文]时刻,再辉煌的[字]加冕也黯然失色[控]了。我心里甜得[文]发紧,明白自己[章]获此宠赏实属非[来]分。
八十一、对于一[自]个洋溢着生命热[文]情的人来说,幸[字]福就在于最大限[控]度地穷尽人间各[文]种可能,其中包[章]括困境和逆境。[来]目极世间之色,[自]耳极世间之声,[文]身极世间之鲜,[字]口极世间之谭依[控]照自己的真情痛[文]快地活。圣人者[章],常人而肯安心[来]者也。
八十二、尽管人的智慧有其局限,爱智慧却并不因此就属于徒劳。智慧的果实似乎是否定的:理论上我知道我一无所知;实践上我需要我一无所需。然而,达到了这个境界,在谦虚和淡泊的哲人胸中,智慧的痛苦和快乐也已消融为了一种和谐的宁静了。